长机 朱广才1987年2月19日,在歼六高空双机编队飞行中,作为僚机跟随在长机后的徐勇凌因昨日打篮球很累,将“36开加力”的口令听成了“30开加力”(30是他的编号),所以误开加力,导致其飞机与长机相撞折断1/3机翼而后双双坠机,飞机骰子似的急速的在空中打转下坠着,与此同时他们的头盔剧烈地撞在玻璃上,当时的海拔高度为一万米,温度是零下67度的超低温,幸运的是两人均弹出机舱跳伞成功并继续飞行,在胸前乱抓了一阵后,备伞打开了,下落速度一下子降下来,因为徐勇凌当时的跳伞高度是一万米,所以温度极低,高空零下六七十度的低温冻得他大脑完全麻木,当他逐渐穿过云层,看见了隐约山影并最终平安落地时,他悬着的心才放下来,此时徐勇凌的内心感受比“冷”更凄寒。“完全是一种‘罪人’的心态,感到愧疚,也后怕。”——他在后来向别人这样说起,降落在荒凉山坡下的他,一边绝望地深深自责担心着长机飞行员同样也是副团长朱广才的安危、一边努力地沿着山脊往外走,徒步八个小时后才见到了第一个老乡,幸而获救;而当时副团长自由落体下落到4000米才开伞,而且降落在离他15公里外的山丘,所以身负重伤;令徐勇凌感动的是,病床上的朱广才并没有责备他,甚至连朱广才的家属,也豁达地对年轻的徐勇凌表示了体谅,朱的妻子是这样对他说“当飞行员的没有不出事的,我不怪你,你要继续勇敢地飞下去”,徐勇凌顿时泪流满面的扑在了副团长的病床上,虽然这一次坠机事故对于刚圆“飞行梦”不过三年徐勇凌来说,无异于最直接最残酷的打击,却也成为了他一生中最宝贵的财富,后来当别人问及他为什么还有勇气给组织写信请求复飞时,他说的很真诚“死过一次了,还想飞,那就是真的热爱。”正是由于他对飞行这份恳切动人的热爱使得组织上同意了他的请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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